乔摆了摆手:“其实我也没那么悲伤,我从小和他们分居,已经习惯没有他们了。”

        “呃.....那我收回道歉。”

        气氛沉默起来,克雷顿的耿直摧毁了一些无形的事物。

        乔扶住额头,他觉得自己知道这位老上司为何至今未婚了,就像圣典里说的那样,天父确实不会令一个人尽善尽美。

        “如果你非想搞明白这件事不可,就到我家的老宅子去看看,如果我的父母和圣杯会有关系,他们或许会把那些证据留在那儿。”

        “你不去吗,那可是你的家?”克雷顿问他。

        乔的眼神迅速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处一瞥,又很快收回:“算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克雷顿狐疑地看着他,这实在不像前不久还被圣杯会追着跑的人能说出的话。

        但乔的态度很坚决,他也只好到此为止。

        “那你把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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