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隔之后还是会忘记长相,但在此刻,他从盖利德脸上没有找到老年人的特征。

        “五十年?您现在几岁了?”他的语气都客气起来。

        老盖利德回忆道:“记不清了,不过那时候我和你一样,都住在圣莫雷德教区。城市规划工程之后才搬到这附近。”怀念之情很快过去,他警告克雷顿:“不要接近圣杯会,他们绝不是可以依靠的盟友。”

        “光是听那些教义,我还以为他们蛮受欢迎的。”

        盖利德对克雷顿的想法付之一笑:“但他们的做法是庇护所有暗裔,强行让他们和平共处,这是完全做不到的事。你不会以为我每天晚上都能撞见懂礼貌的新生儿吧?我的工作是维护这座城市的秩序。”

        克雷顿明白他的意思,对他稍微多了几分敬意。

        克雷顿也做过夜晚值班的守卫,他知道那有多危险。

        就算排除那些超自然的存在,人类本身也是一种相当凶残的动物。

        “不过,市政厅的官员和教会的神职者们不会介意有人失踪吗?”

        “不会,他们支持我们的工作。”

        盖利德合上保险柜,将密码盘随意地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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