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戴着帽子坐在咖啡馆对面的长椅上,一边监视这里一边撕面包屑下来喂鸽子,做得又是这种完全没有风险的工作,克雷顿都有些羡慕他。

        哆哆。

        他伸出两个手指敲窗,布鲁诺果然发现了他的暗示,直接将自己自己放变质的面包扔在地上,径直走进咖啡馆,坐到他对面。

        布鲁诺敲响桌上的铜铃唤来侍应生:

        “四片黄油面包,两根萨米拉肠,一杯热牛奶。都记在对面那位先生账上。”

        侍应生点了点头,在菜单上勾画两下就跑到后台去了。

        克雷顿有些窒息:“为什么我要给监视自己的人付账买早餐啊?”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需要我忽略一些事。”

        布鲁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即扯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你该不会是被玛丽·艾塔小姐说中了吧?最近真的有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怎么会,我一直是一个和善的人。她的猜测都只是妄想而已。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见过我发火的样子吗?”克雷顿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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