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并列成行,角落里保险柜层层累积如山,只有这里的管理员知道想要寻找特定档案时,它们该怎样去寻找。

        盖利德惬意地靠在自己的位子上,漫不经心地反问他。

        “她当然异于常人了,你以为随便找个认不清人脸的家伙就能做我的搭档?”

        “我以为找个同类更方便。”

        “同类不行,能办事的都在其他重要岗位上,分配到治安署的全是热衷暴力的家伙。他们是前几个月零零散散出现的新生儿,都不怎么喜欢吃抑制天性的药,激动起来动静大得不得了。比起他们,我还不如找玛丽·艾塔。”

        克雷顿察觉到不妙:“战斗?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瘟疫,我告诉她,那些长得奇奇怪怪有攻击性强的新生儿其实是感染了某种来自殖民地的传染病。杀掉他们才不会扩大疫情。她就很听话的去帮我杀人了。好像是因为和父亲的遗言有关,她一直觉得维持治安是她的责任呢。”

        “你这家伙!”

        要是这几个月一直在干这种活,玛丽·艾塔的状态就好解释了。

        她确实一直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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