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谁吗?”
“我不知道,她们也不知道。”
“你不要替她们回答。”克雷顿冷冷地看着她。
玛丽被那双黄绿色的狼眼注视,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抿了抿嘴唇。
“这种地方涉及逃税,平时有代理人负责,但产权常在几个人手里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现在落在谁手上。”
“罗莎现在还在俱乐部表演吗?”
“她一直在。”
这个回答让克雷顿有些出乎意料。
“你和她关系怎么样?这几件信封里有她的吗?”
他的问题并不是多此一举,这些地方的姑娘往往不用真名,信纸上的落款和别人对她们的称呼会完全不相同,只看信是认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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