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人,他们辅助我工作。”矮人瞪了克雷顿一眼,他崎岖的脸在这种表情下阴气森森:“要不是布鲁诺说他认识你,我们还以为你在耍我们!”
“伱发现了什么?”
“那个人根本不是在卖票,别人给多少钱他都收。”
“呃——”
克雷顿是没想过桑德斯针对这点做出抨击,不过圣杯会的人本来就不是在做生意,做出这种事也很正常:
“那从他手里买票的人怎样?你有尝试跟踪过他们吗?”
“当然,这就是我他吗要说的第二点。”
桑德斯皱着脸,圆头多肉的鼻子闪闪发光:“每天来买票的人有一部分是重复的。我还以为他们是那个卖票人雇来的,但是后来发现他没有把收到的钱退回给他们。”
“你是说他们天天都来买票?”
“是的,他们每天都去。”桑德斯说:“因为时间有限,我只跟踪了其中一个,那个人根本不工作,拿了票就去一家脱衣舞俱乐部,一次看一整天。回到家就吃饭睡觉,他的老婆骂他就当没听到,自己的崽子哭了也不管,是个纯粹的废物。”
“其他每次都来的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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