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流着口水,眼神歪斜,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半融化地瘫着,必须由仆人扶着才能移动。

        真是不知道长老会需要他们做什么。

        克雷顿注意到厅里有四张长桌,仆人们会按照某种规律将客人引导不同的席位上去。

        他们这桌的人是变化相对而言较小的,大部分人看起来是有点小毛病,但顶多是神经质了点。

        那些丑陋且神志不清的人也被单独分配到一桌。

        另外有一张长桌是空着的,也没有食物摆盘。还有一张长桌上只有三个席位被占用。

        那三个人都戴着纯白的半脸面具,只露出嘴巴。其中一个男人大概有三米那么高,其他两位却只是常人体型,高矮不一,一位是女性。

        三人穿着同样纹路的黑礼服,坐下了也还戴着帽子,手上也有手套,务必使每一寸皮肤都被遮住。他们看着眼前的桌子出神。格外沉默寡言,每一次移动身体都给人一种是条件反射在催促他们,而不是出于个人想法的感觉。

        但克雷顿唯独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强大的威胁感。

        他趁着这段时间拿出之前女仆给他的绿色手帕轻嗅,这就是他之前在鹰身女妖身上闻到过的织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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