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它的主人也闻得到那股臭味而特意掩盖一样......

        将纱巾还给紧张万分的乔,克雷顿找了个解决膀胱问题的借口离开座位,他向地下剧场出入口的位置走去,但没走几步又回来了。

        “乔,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急事需要回去处理,正好需要你的帮忙。”

        乔苦着脸再次回头,举了举纱巾示意:“拜托了,我今晚可有事。”

        克雷顿打断他。“萨缪尔在等我们,”

        “是这样吗?”乔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开玩笑,才起身离开座位,嘴里嘟囔道:“那我们尽量快点,说不定一会儿回来还能赶上末尾。”

        他们不急不慢地走着,过道两侧的观众则依旧情绪热烈,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吹口哨、鼓掌,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离开。

        但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后,舞台上的舞女动作一变,姿态中多了几分娇俏。

        比起刚才的蛇,更像是慵懒的猫儿。

        不知是谁第一个打了哈欠,但这困倦的气息很快如瘟疫般传播开,男人们渐渐忘了要做什么,他们闭上眼,垂下头来。

        不多时,剧场内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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