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看柳老内力吐动,那剑竟自剑鞘跳出,在壁上一弹陡然反射而来,他轻轻抓于手中,自言自语道:“当初你叫我奉旨填词,我去了,你儿子又给我一把剑,叫我护佑皇室,我也做了,如今自你开始已然五代,我真不愿意再操心你们赵家的这些破事了……”

        他持剑在手,那剑雪白,如破晓天光,分割混沌,扬起清光一片,凌厉之气扑面而来,他使出一招,就看殿内凉风骤起,仿佛温度都降了几分,他口中轻轻吟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三招用完,剑却不停,他口中的吟诵也不停:“冷落清秋,晓风残月,千种风情,更与何人……”

        就看此刻殿内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剑影,又仿佛是剑丝,又仿佛是情丝情愫,一股绵绵密密,似情似思似念的剑力,笼罩了整座大殿,斩不断,理还乱……

        赵倜回去府内,刚走至书房门前,忽然神色微微变化,停下脚步。

        阿朱道:“殿下有何事情吩咐?”

        赵倜微眯双眼,脑海中不断反复着林灵素那天罡地煞之数的一百零八记劈空掌。

        他过目不忘,此刻越想对方那掌法竟越有些奇异,当时林灵素用黄纸符箓掩于掌心,发掌之后把黄纸符打上钟身,击响大钟,但纸符却不破不损。

        这不但已经是将内力拿捏至收发自如境界,且隔纸发掌力远比隔山打牛要艰难十数倍,精微之处,非内力雄厚就能做到,林灵素的武功很古怪。

        他道:“无事,刚刚忽然心有所感,要去练一门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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