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灵德的大智度经便是和扫地僧学的,而既然此经中原失传,难道扫地僧曾经去过吐蕃大理那边?甚至就去过这苦梵寺不成?
只是此经能叫灵德这般在意,只是简单的所谓真经吗?即便真经似乎也并非太稀奇之物,难道还有什么旁的说法不成?
这时灵德脸上表情渐渐恢复,立起手掌,再不谈经事,道:“阿弥陀佛,赵施主今日来找老衲有何贵干?”
赵倜笑了笑,道:“却也没什么,不过前几日我去楚王府上,婶婶与我聊天,说起相国寺,言道灵德大师乃是婶婶的本家,辈分还很高呢。”
灵德闻言,再次变色,急忙道:“老衲可并非出自那个焦家……”
赵倜眯了眯眼:“大师怎知我二婶出身哪个焦家?”
灵德和尚愣了愣,立刻辩解:“京城不就只有那一个大户焦家吗?”
赵倜嘴角扬了扬,老狐狸露出马脚了,依此刻形状来看必然便是出身这个焦家了。
只是不知对方为焦家何人,扫地僧是否也出身焦家,还是说与焦家关系密切,但为何两个都遁入了空门?
灵德看赵倜神情,不由神色有些发青:“老衲要参禅了,就不留赵施主了。”
赵倜点了点头,冲鸠摩智使个眼色,鸠摩智立刻起身,一记火焰刀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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