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木婉清一阵心乱如麻,下意识就想转身跑掉,可又想这是找见赵倜的唯一希望,不由双腿似灌铅一般沉重。

        她用力往前挪走,心中思索这位千岁应该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否则来之前父亲会与自己述说,叫自己注意,那么自己与他好好解释一番,说不定不会怪罪。

        倘若真怪罪的话,自己也只好逃掉了,至于动手却是万万不可,就不知这王府森严,自己能不能够跑得脱。

        看着木婉清依旧没摘面纱,有些发呆地往堂内走,童贯摇头,随后跟进,却见赵倜在里面冲他摆了摆手,便退出来,将堂门轻轻一声关闭。

        木婉清这时已经进入堂中,听见关门声不由心里一惊,缓了缓神,微微举目,隐约看见前方花案主位上似坐一人。

        段正淳曾经嘱咐过她,见到对方不能直目注视,属于不恭,乃为大忌,她此刻也不敢抬头去看,行礼道:“民女木婉清,拜见燕王千岁。”

        前面一个威严声音传来:“你是大理镇南王的女儿?”

        木婉清闻言顿时有些尴尬,父亲姓段,自己却姓木,但此刻不好详细分说,只能道:“民女正是,因些许缘故,所以姓氏不同。”

        前方威严声音道:“此来东京何事?”

        木婉清不由愣了愣,心想那信上不是都已经说明了吗,如何还问?莫非是父亲写得繁琐,对方不耐看下去,只瞅个开头结尾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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