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礼后,小宦官搬过椅子,赵倜坐下。

        “朕刚收到折子,燕王看看吧。”赵煦将桌案奏折往前一推。

        赵倜走过去看了几本,脸色微微变化,露出沉思神情。

        “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几地又现明教余孽,暗中招收教徒,虽然各处府衙清剿,却总有逃去,不能彻底覆灭殆尽。”赵煦叹了口气道。

        赵倜想了想:“看折上所言,该成不了什么气候,都是当时各路被剿灭的残余贼徒,想要再次起事却千难万难。”

        “朕其实也知短时再次起事不能,只不过新法眼下在民间推行如火如荼,这些贼人出言造谣诋毁,未免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对新法大不利,对朝堂名声大损啊。”

        “这……”赵倜面露思索。

        “若是旁时,徐徐图之即可,但眼下时刻,朕如鲠在喉,必然要再灭其一次,就算依旧无法彻底覆之,总也要叫其如阴暗之鼠,轻易不敢出门妖言惑众,只会苟延残喘,小心藏伏度日。”

        “这个……”赵倜伸手摸了摸下巴。

        “此种事情若放在朝堂去议,争闹不休,众说纷纭,难有建策,哪会有所结果,何况朕知这明教乃是波斯传过,恐还有什么联络,波斯派人策划,勾连一起生事,让朕心忧不已。”赵煦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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