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道:“方丈刚做完午课,正在歇息,小僧现在去通报方丈,说殿下到了。”

        赵倜点头,小沙弥快步往佛院内行走。

        鸠摩智闻言纳闷:“这午课是什么章程?”

        赵倜道:“哪来的什么午课,不过是给自家找个借口,随便读两句经文,吃吃喝喝罢了。”

        “还有这等道理?”鸠摩智疑惑道。

        赵倜摇了摇头,瞅他一眼:“你们那边的寺庙不也有各种道理?这边还算遮掩一些,听说你那边直接在庙内便连后代都生了。”

        鸠摩智闻言顿时脸色涨红:“各修法门不同,焉可一概而论?我大轮寺和西部诸寺持的便是此种法门,与佛理佛经无碍,同样也是修行,同样证得正果。”

        赵倜道:“修是修了,正不正却不知道了,一会见了灵德老和尚,看我眼色行事。”

        “行什么事?”鸠摩智纳闷:“燕王不是不叫贫僧与相国寺方丈辩论机锋吗?”

        “叫你行事动手揍那老和尚,他出身少林,却在我这里隐瞒多年,我当初曾问过他是否会武,与我说那等粗鲁之事,佛门中人怎会轻涉,他精深的乃是佛法禅功,可少林僧人哪里有不会武功的,何况他还是玄慈师伯,灵字辈僧人。”

        “这……”鸠摩智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大相国寺的老和尚满嘴胡言,的确过分,但都过去许久,你来叫贫僧暗中偷袭对方,也实在是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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