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刻,他没来由地有一些恍惚,感到车厢内好像绽放出一些鲜花的馥郁香气,但他即刻清醒,再品之时,哪里有一点味道,心中惊讶,不禁陷入沉思。

        半晌之后,周侗忽然过来:“王驾,适才抓到个在桥上收商贩平安钱的泼皮,如何处理?”

        “平安钱?”赵倜微微眯起双眼,自从金风细雨楼控制了整座京畿的地下帮会,已经基本看不到这种事情,毕竟他严令下去,不得骚扰百姓商户。

        “属下这边拷问了,就是街头泼皮无赖之流,不是帮会中人。”周侗道。

        “街头无赖?”赵倜微微颔首,这却是难以消除干净的,盛世也好,乱世也罢,从不少这种人,欺压良善,好逸恶劳,盘剥街里,这样的恶人几乎何时都有。

        他挥挥手,本想叫直接送往开封府,但又皱了皱眉走下车驾:“在哪里?带本王前去看看。”

        周侗点头,片刻来至州桥之上,只见一名满脸横肉,身材似熊,夹脑连头也没几根毛发,不惧寒冷,敞胸露出花绣的赖汉正躺于地中。

        白战双手抱胸站在他旁边,这赖汉脸上的横肉此刻不停抖动,眼神流露出惧意,但又有一丝怨恨。

        鱼二过来行礼道:“公子,属下询问四周百姓清楚,这货是州桥一带有名的泼皮,浑号卷毛大虫,唤为牛大,专在街上撒泼撞闹,盘剥行凶,时常连为几头官司,开封府也治他不下,州桥一带人见他都躲避为上。

        “开封府也治他不下?”赵倜打量这卷毛大虫几眼,摇头道:“胳膊腿脚全部打碎,丢去开封府院中,看他们还治不治得下!”

        鱼二称是,赵倜转身回了马车,片刻之后童贯几人归返,赶车奔去东门大街大相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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