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还请陛下出题。”

        耶律洪基心想,不好再出什么太难的题目,这样下去大辽这边的士子当场难作出来,就是几个汉人相公也不得手,而且多少也得顾及点自家颜面。

        他道:“赵使者便作一首小令木兰花吧。”

        小令木兰花,双调五十六字,唐教坊曲名,后作词牌名,世所常见,但凡填词者,多少写过此牌。

        对面士子闻言便是眼睛一亮,这种小令,半数人心中都有存货,就是没有的,现在写来也不难。

        赵倜闻言瞧着众士子,微微笑道:“诸位不用费神了,我若开口先作,诸位必然不敢言声,还是歇歇吧。”

        众人气得面色发青,王师儒冷哼道:“赵使者就敢这般夸口?”

        赵倜道:“王相公是有意相比了?”

        王师儒也是饱学之士,在辽国称得上文坛大家,只是之前说他们几人作为裁判,并不下场,但此刻实在忍耐不住,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看着赵倜狂妄嚣张,辽国士子全都无法对抗,就起了心思,而赵倜又出言说他可以下场,这怎么还能忍受得住?

        “比不比未必谈上,但赵使者说一诗作完,叫我大辽没人再能开口,是不是有些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了?木兰花这种小令多见,不像那些大的词牌,或好坏相差不多,或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怎能你一词作出,便压了全场呢?”王师儒端着姿态,哼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