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外臣看也不用叫士子们先开口作了,还剩三局,陛下出题,我全作了,作完之后,若是有不服者,再一起来献丑吧。”
众士子闻言不由大惊,随后怒不可遏。
什么叫你全作了?然后我们再一起来献丑?献什么丑?这是人话吗!
“你,赵使者,你太狂妄了!”耶律延禧叫道:“你不过才赢两场而已,竟然不叫我们作了?”
赵倜道:“作出来也是贻笑大方,徒增笑柄,等我作后,你们便会心生不能比较之念,统统不会开口了。”
耶律洪基目光闪闪:“赵使者的意思是……能够五局五胜?”
赵倜道:“陛下明鉴,今日五局,我若先开口,谅无人再生较量之心。”
“你,你……”对面士子立刻炸营一般喧嚣起来,不少人都起身指责,指责赵倜太狂妄,简直目空一切,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耶律洪基微微沉吟:“既是诗会,这般也不好,既然赵使者笃定能够五局五胜,那么余下三首,每首结束了,若有人想要比较,令其作上一作,不必等待五首全部作完。”
赵倜道:“便依陛下所定,只不过外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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