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摇头:“刚才下官在房间里听见成安公主两人说话,辽帝要摆诗会,必然是想逞威风,借此压我大宋文道,可是刚才听对方意思,似乎只请殿下一人作诗?”
赵倜笑道:“若叫子瞻出手,岂非欺负人吗?上京城内哪个又能胜过东坡先生,耶律洪基只是自大,并非是傻。”
苏轼苦笑道:“殿下,这可不是抬举下官的时候,虽然辽国文萃底蕴无法与我大宋相比,可毕竟上京人多,不少官员也是将自汉晋以来的文章读遍,不可大意啊。”
赵倜道:“不必在乎,辽人能作出什么锦绣文章,读的书再多也不过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浮于表面,不解其意,即便写诗填词,大抵东施效颦,徒增笑耳。”
苏轼闻言,一篷大胡子颤了又颤,心说殿下你还好意思说辽人读书不解意?你却是压根连读都不读的啊!
“前两日下官说的将一些攒下未发的诗词稿子给予殿下,殿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在到了上京之后就与赵倜说起此事,担心耶律洪基会举行诗会,要将一些稿子给赵倜背于心中,但被赵倜回绝了。
“子瞻想的太简单了。”赵倜摇头:“若是指定题目,或者抽取题目,那么事先背稿又有何用?何况我也不可能占子瞻之美,不必再说了。”
“下官,下官也正是担心这点。”苏轼一脸愁色。
赵倜摆了摆手:“不必担心,区区诗会罢了,本王心中有数。”
他说着,回身往房中行去,继续去撸大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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