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道:“上回见燕王还是皇宫之内,那时太皇太后健在,朝上一片祥和,如今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竟不想已是几个年头过去,人事改变,时过境迁。
赵倜听出他话中怨气,不由摇头笑道:“子瞻,回去州衙再说好了。”
接着进城,直去衙中坐定,茶水上来,赵倜喝了两口,慢悠悠道:“是本王和官家说的,叫子瞻随我出使辽国。”
“原来是燕王?”苏轼讶异道:“本来下官还在静待贬谪,谁知道圣旨到来却是作为副使前往辽国。”
赵倜看他一眼,手指轻敲桌案:“可不就即将被贬,若不出使,一路南去,直往大陆之外了。”
苏轼闻言身体一震,道:“此心安处即吾乡,多年遭贬,苏轼已习以为常。”
赵倜道:“你倒是心静如水,宠辱不惊,和了元和尚学了一手好禅。”
了元就是佛印,苏轼与其相交莫逆,以往时常辩讨机锋。
苏轼沉默几息:“燕王为何要下官一同出使?”
赵倜想了想,道:“我记得子瞻在徐州黄州等地治水弄田,每日勤奋,颇有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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