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笑道:“这有何不能说的,此刻危急之下,自当坦诚相待,渡此难关。若来扯谎,唯恐生出隔阂,不利当前情景。”

        “若并非危急……就撒谎了?”少女声音冰冷下来。

        “是。”赵倜道。

        “这为何又要承认?”少女语气再是一怔,一双眸子点漆,看向赵倜。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若事不危急,盗马便可逃脱此处包围,姑娘发现后逼问,我如实答了,恐怕一剑就要我性命。”赵倜笑道。

        少女手中长剑再次向赵倜指去:“我最恨说谎男子,留你不得,现在就杀了你,省得突围之时万一偷袭,你既承认自己会说谎话,之前所言我便是一句不再相信。”

        赵倜心想,你哪里是恨说谎男子,你是恨所有男子吧?你那个师父秦红棉不是说天下男子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吗。

        他道:“姑娘就没有说过谎?”

        少女微微一愕,随后思忖,自家却也是说过,小时在山中玩耍久了,回去怕被师父责骂,也曾扯东扯西,就算师父也是说过的,远的不讲,近处此番去苏州杀那王家女人,一路之上对外人所言并没有几句实话。

        但她此刻又哪肯承认:“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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