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确没想过改。
“你为何改，能连舍利子都吞噬炼化，是你的本事，也是机缘。”
凌霄眼神闪过一道光，道，“沙门之中，千年之内陨落的菩萨虽然不多，但留下的舍利子还是有一些的。”
不过眉心骨所化的舍利子，恐怕不那么好找。
“妹妹，四地莲花院的这尊菩萨，有没有可能被咱们弄死？”许成仙问道。
“……嗯？”凌霄被问得一愣。
“要是有可能的话，大哥我不介意想吃个热乎的。”
“……暂时应当没有。”凌霄盯着他看了看，笑道。
“啧，那以后有机会再说。”许成仙一甩拂尘，大度地表示，可以先放过这个弄不死的菩萨。
然后问道：“那咱们把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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