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水烧开了喝就没事,但还没来及高兴,就发现,这片地界被水脉滋养的东西,都不能吃了。
什么也不能种了。
浇灌田里粮食菜蔬的水,总不能也烧开再灌溉!
说来也怪,田间地头林子里的草木,仍然郁郁葱葱,那些飞鸟鱼虫,一点事没有。
可人吃了它们,就会有事。
煮熟了也不行。
还有家里的牲口,也都养不住了。
这下好了,全得靠粮食和去年秋里晒了,藏在地窖过冬的干菜撑着。
“都这样了,谁家还能有粮食呀?”
刘大根说着,忍不住看向张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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