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专家听到这话,没有立即过去调控温度,而是惊讶地看着我问。
“什么,再降十度?”
“那就是零下十五度啊!”
“这古画上的绢丝,恐怕真会被冻坏的!”
我则非常肯定的说。
“先听我的,等会儿我再跟您解释!”
乾专家心里边是一点儿底气都没有,他往外边看了一眼,自然是去看徐国华的意思,可徐国华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表示。
零下五度,这么冷的情况下,乾专家额头上的冷汗,居然都快要下来了!
他继续按照之前的方法调整。
把温度一点点降下去,等降到零下十五度,停了下来!
这样的温度,即便我们几个穿着军大衣,也都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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