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笑了,“有一个广告语,说是以人为本,任何高科技都只不过是人类智慧的延伸,延伸而不是依附。

        我们不希望我们的军人在用着红外和激光的时候忘掉自己的眼睛,坐着战车和直升机时忘了世界上最可靠的是自己的一双腿。

        好些国家走了这条弯路,结果他们的王牌部队经常干不过只有一把AK47和几个野果子的游击队。”

        王庆瑞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个特种大队的小队长,“道理很好,也是很好得道理,但你们带走了我们团的三个好兵。

        我们欠了这份情。可我们的观点是训练时流汗只是打个基础,训练时流血战场上才会少流血甚至不流血。

        军队是为战争生存的,一支能打胜仗的军队才有生存的理由。

        在你的评估里边,本团有生存的理由吗?”

        袁朗的脸色变得认真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个团长为什么要今天跟他非要执拗的讨论军事理论。

        沉默了许久后抬起头,“贵团有生存的理由,但我觉得如果把贵团的坚忍和潜力完全发挥,所有的思维完全围绕战争,贵团能打败暂时领先的A大队。

        毕竟你们的战史和老团队独有的荣誉,是我们这些新部队先天缺乏的,在战场上,它就成了一支部队的灵魂,一支遇强越强的部队是够得上让全世界军人胆寒的,这是你们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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