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步一连的连长和红三连的指导员,看着高诚那落寞孤寂的身影,宛如一座被遗弃的孤岛,于心不忍地凑了上来。

        三连长再也无法说出你活该这句话,哪怕这是在高诚第一次挖走封于修的诅咒。

        这个连长,这个最骄傲的连长,此刻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他的身躯佝偻着,他的脚步虚浮着。

        机步一连的连长掏出烟,手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与同情。

        红三连的指导员也急忙掏出烟,紧张得掏烟的时候,竟把半盒烟撒在了地上,他慌乱地蹲下身子去捡,手忙脚乱的样子更添了几分悲伤的氛围,仿佛连空气都被这悲伤染得沉重不堪。

        高诚强扯出一丝笑意,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努力想开个什么玩笑,想让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缓和一些,可嘴上的烟却抖得不成个话,他只好狠狠地咬着烟嘴,不让它落到地上,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倔强,是他在这悲伤漩涡中最后的坚守。

        “对老子的兵要好一些,你们这些………滚吧!挖墙脚的家伙。我高诚有朝一日会被你们挖了!”

        高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他对士兵们最后的嘱托,是他用尽全力的保护,也是他对七连的不舍与不甘,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破碎的心底挤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温度。

        红三连指导员和机步一连连长只好苦笑,他们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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