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是啊。”
苦笑摇头，即便穿着一身蓝纹锦衣古袍，也遮不住他此刻的苍老。
满头灰白头发，看似六十岁的苍老面容。
与之相对，对方却是头发茂密乌黑，依旧是四十岁的中年外貌，仿佛永远定格在了最为巅峰的状态。
此刻站在一起，任谁都很难想象，他们两个的年纪十分接近，只差一岁。
“杨，他是谁？”
赛琳好奇问道，褐色的短发与棕色眼瞳，显得十分瞩目，一眼就让人知道她不是赤国之人。
“一个老朋友。”
杨无敌随意说道，而后为两人介绍了一句。
赛琳点了点头，最后才走到李通面前，主动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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