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阖目养神,叹道:“今日我受刺激了,官家在我面前得瑟即将当爹,那嘴脸真是……啧!”
“当爹谁不会?有婆娘就行,你们做好准备,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多努力,若能来个一胎八宝,官人我的面子就全挣回来了。”
狄莹呸了一声,道:“下猪崽呢,还一胎八宝,这事儿妾身姐妹努力可没用,只能辛苦官人努力了。”
姜妙仙抱住他另一只胳膊,道:“汴京朝野都在议论,猜刘贤妃生男还是生女,她何时临盆?”
“官家说,大约就在这几日了吧……”赵孝骞突然睁开眼,神情闪过一丝复杂。
真实的历史上,赵煦确实有子,但夭折了,赵孝骞的记忆有点模糊,不出意外的话,唯一的儿子夭折,大约便是刘贤妃这一胎了。
这事儿只能烂在肚子里,赵孝骞谁都不能说,否则必有大祸。
有些注定的事情,个人是无法改变的,尤其是外人。
晚间,赵孝骞与赵颢正在银安殿饮酒用膳,父子俩难得独处的时间,赵颢的心情都比以往爽朗了几分。
赵颢挟起一筷生的青菜,只拌了一点香油和盐,味道一言难尽,赵颢苦着脸一口吞下,泄愤似的用力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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