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严格来说,赵煦的话其实没夸张,至少在他的治下,确实创下了不小的功绩。
仅只宋辽形势转守为攻这一条,确实够他得瑟了。
赵孝骞忍不住劝道:“官家,事实归事实,话却不能这么说,若被外人听到……”
赵煦不在乎地道:“被外人听到又如何?朕哪怕说错了?如今辽国对我大宋已十分忌惮,根本不敢轻捋虎须,仅凭这一点,朕之前的历代先帝谁做到了?”
赵孝骞端杯打岔:“官家,臣敬你,来来,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君臣对饮,赵煦咂了咂嘴,又笑道:“对了,子安这次回京也算赶巧,正好凑个热闹,刘贤妃已快临盆,太医说约莫就在这几日,你正好留在汴京,看看朕的第一个皇子,你的侄儿出生。”
赵孝骞愕然:“这么自信的吗?官家确定是皇子,不是公主?”
赵煦傲然道:“朕留的种,朕最清楚,这一把必须是皇子,不然刘贤妃可就遭老罪喽!”
“啊?”
赵煦冷下脸来,怒道:“子安不知,这刘贤妃怀身孕后,简直作天作地,朕几次都想给她脖子上套根绳,吊在宫门外示众,若不是她肚里可能怀了皇子……哼!”
赵孝骞立马紧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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