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吃痛,左右挣扎不过,尤其是姜妙仙,那小嘴儿尖利得很,咬得肩膀生疼。
“住手!住嘴!”赵孝骞左手推着狄莹,右手捏着姜妙仙的下巴:“再动手你们就当寡妇了!”
朝一旁静立的鸢儿扬了扬下巴,赵孝骞道:“你们都跟鸢儿学学,看她多文静,多柔情似水。”
狄莹美眸通红怒瞪着他,道:“鸢儿胆子小,你以为她不想咬你么?”
赵孝骞索性一咬牙,将施暴的二女一左一右搂住,像狗熊掰棒子似的夹在腋窝里,大步流星进了门。
好奇怪,明明是个文弱书生般的男人,为何抱自己婆娘如此顺手,一抱就俩,不费劲。
进了门,赵孝骞放下二女,在前庭内整了整衣冠,昂然走入正堂。
母亲冯氏正端坐在正堂内,眼眶通红看着赵孝骞微笑。
赵孝骞走近,双膝跪拜:“娘亲,孩儿回来了。”
冯氏起身将他扶起来,上下打量他,见赵孝骞似乎壮实了不少,但皮肤比以前黑了,不由心疼抹泪。
“壮了,但也黑了许多,戍边风吹日晒的,骞儿定是遭了不少罪,这大半年在真定府,可有饿着冻着?身子可有生病?”
赵孝骞心头一暖,世人见他无不敬畏,嘴里谈论的都是他的功劳和辉煌事迹,唯独只有自己的母亲,对他的功劳一字不问,只关心自己的孩子是否挨饿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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