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拿起供状和证据,一页页地翻阅,越看越恼火,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呼吸也急促起来。
供状没有争议,皆是韩维等人在法场上即将被斩首时亲笔所写,上面有他们的签名画押。
证据也没有问题,都是李清臣连同九县知县,经过数日搜集固定之后,呈给赵孝骞的,真定府上下官吏皆有签名,算是一份联名状诉。
赵孝骞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赵煦的脸色。
见他呼吸急促,脸现怒意,拿着供状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将平整的供状诉纸捏得皱巴巴的,赵孝骞觉得差不多到火候了。
“官家,韩维王垣等人打着朝廷设立新县,迁徙农户的旗号,却为汴京权贵私自圈地,将士们用命打下的四百里疆土,却成了权贵们的囊中之物。”
“不仅如此,韩维等人残害真定府农户,有不服不愿者,被韩维派人当场打杀,臣做过统计,韩维这些官员到真定府后,共计残杀农户四百余人……”
赵孝骞这时也露出了愤怒之色,加重了语气道:“官家,四百多条人命啊!他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农户,都是官家治下的子民!”
砰!
赵煦猛地拍桌,浑身气得颤抖不已,双目赤红充血,定定地注视着供状,咬牙切齿地道:“韩维,王垣这些人……该死!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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