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两天,或许汴京就会掀起惊涛骇浪,赵孝骞和楚王府必将成为众矢之的,而官家,也不清楚得知此事后会是怎样的态度。

        赵颢神情凝重,额头不觉渗出了层层冷汗,脸色也渐渐苍白起来。

        “快马飞赴真定府,令丁九继续打探最新的消息,另外再派人告诉骞儿,如果闯下大祸,马上归京,切不可耽误,赶在朝堂生起风波以前,回京面见官家,坦陈前后始末……”

        “如若不理亏,事尚可为,若是道理不在他这边……”赵颢一顿,突然轻松了些许,道:“骞儿不会做不讲理的事,他就算杀了那数十名官员,一定有他的道理。”

        赵颢说得很笃定,尽管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就是对赵孝骞无条件的信任。

        父子多年,若对儿子这点信任都没有,这些年不是白活了?

        此刻赵颢冷静下来,将有限的消息仔细捋了一遍,愈发觉得赵孝骞杀官应该是事出有因,只要道理在手,最坏的结果至少不会是以命抵命。

        只要留得命在,将来就有翻盘的可能。

        报消息的人还傻傻地站在他面前,赵颢一眼瞥过,不由怒从心头起,肥肥的小短腿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驴打滚儿。

        “傻不愣登的,还站着干啥?快去办事,快!告诉送信的人,人可换,马可换,片刻不准停,一定要把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送到!”

        见不争气的属下连滚带爬地跑远,赵颢叹了口气,转身回房,神情浮上几许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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