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沉默半晌,忍不住道:“老夫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何非要杀韩维他们?这件事本来不必做得如此激烈的。”
赵孝骞叹了口气,道:“做人,还是要有点人味儿,两个字,‘良心’而已。”
赵颢皱眉,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一生富贵的他,从未体察过民间疾苦,很难站在贫苦百姓的立场上想问题。
赵孝骞不一样,他上辈子就是贫苦的百姓,他很清楚被人欺凌残害的滋味,对那些加害者自然不会容情。
四十二名犯官的头颅,或许其中也夹杂了一部分赵孝骞个人的情绪,他也想安抚和祭奠前世那个贫弱无依的自己。
下午时分,章惇登门。
章惇也是从后门进来的,没办法,前门太热闹了,章惇也不想太高调。
赵颢父子将章惇迎进了银安殿,寒暄几句后,赵颢便吩咐设宴,从青楼请来的花魁和歌舞乐班也盈盈入殿,歌舞娱客。
悦耳的丝竹声里,舞伎们在殿内翩翩起舞,一个个撩人的舞姿展现在宾主面前,令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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