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嗯了一声,韩维等人的动向他一直在关注,而且是密令皇城司关注,赵信被他临时调回真定城,就是为了办这件事。
新占领地需要迁徙三十万农户,所以真定府辖下九县至少要迁走数万人,其余的大部分是从各地送来的流民,以及河北东西两路各城辖下的农户,七拼八凑而成。
“老李你没事多盯着他们,若发现他们有任何不法之举,直接告诉我,我来办了他们。”赵孝骞道。
李清臣狠狠咬下一口鸡腿肉,嘴角泛着油光道:“殿下还是温和一点,莫撕破了脸,不然汴京朝堂的压力,殿下不一定顶得住。”
赵孝骞白了他一眼:“还用你教?但凡不触到我的底线,我就当没看见,贪一点,扣一点,多占几千上万亩,我都不吱声,大家结个善缘不好吗,你以为我喜欢干得罪人的事儿?”
李清臣笑叹道:“下官与殿下聊天,有时候真会忘了殿下的年龄,这些年精通人情世故的官儿,下官见得不少,但二十来岁竟也如此精通者,殿下是下官所见的唯一一个。”
赵孝骞咂咂嘴,皱眉道:“我怀疑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李清臣哈哈大笑:“殿下误会了,下官这是发自肺腑地夸你呢。能与殿下共事,实乃下官之福,这是真话。”
正聊着,陈守匆匆走来。
“世子,皇城司甄庆求见,人在王府后门,已悄悄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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