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气焰嚣张,被皇城司拿下后仍然不可一世地叫嚣,亮出了各家权贵的名头,然后狂妄地瞪着皇城司属下,就问你们敢不敢动我。

        现在他们已经确信了,赵孝骞敢,他真的敢杀人,不仅是他们这些小喽啰,他还敢杀更多的人,包括朝廷的官儿。

        今日此刻的这些家丁护院,不过是大开杀戒前的小小热身而已。

        支撑他们狂妄底气的身份地位不再管用时,于是他们慌了,他们转脸就开始求饶,大声哭嚎,向押解他们的禁军诉说着自己的身不由己,奉命而为,各种推卸各种逃避。

        禁军不闻不问,他们只管执行赵孝骞的命令。

        百余名家丁被押到山谷外的隘口处,这是陈守帮他们挑选的风水宝地,这里通风,容易将血腥味快速散发。

        一排排家丁被捆绑,强按着头跪倒,禁军揪住头发将他们的脑袋使劲往外伸,另一名禁军扬起手中的大刀。

        没有任何杀人前的仪式,这群小喽啰不配。

        随着陈守面无表情地挥手,雪亮的刀刃重重落下,头颅离体,鲜血喷涌,无头的尸身仍在惊恐地抽搐,半晌寂然。

        尸身和头颅被踢到一旁,紧接着换下一批,继续跪倒,伸头,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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