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赵煦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如春风。

        “王叔今日竟有雅兴游园,想必也是听说了北方前线的消息,出门庆贺一下的吧?”

        赵颢眨了眨小绿豆眼,北方前线的消息,他当然听说了,但跟今日出门游园完全无关。

        他出门纯粹只是打个野炮而已。

        “啊,听说了,臣听说了,消息振奋人心,臣为官家贺。”

        赵煦笑道:“王叔生了个好儿子啊,大宋立国百年,何曾如此扬眉吐气过,哈哈!今年开春辽国还遣使臣来,说是要岁赐,朕呸!哪来的脸,居然还好意思要岁赐?”

        “朕当即就跟辽使说了,从今以后,大宋对辽国的岁赐已停,辽国若不满意,尽可兵戎相见,先问问咱们大宋戍边真定的河间郡王答不答应。”

        赵煦说得眉飞色舞,整个人散发着欢愉的气息,显然这件事确实令他非常解气,多年的屈辱终于在战场上找回来了。

        赵颢也很高兴,但还是谦逊地道:“此皆官家之德威,令辽国不得不屈服仰望,吾儿孝骞纵有小胜,亦是官家面授机略之功,孝骞不过是照官家的意思办理而已,算不得什么。”

        赵煦哈哈大笑:“王叔谦虚了,朕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子安的功劳是他和麾下将士实实在在一刀一枪拼来的,王叔有子若此,今生就安享清福便是。”

        说着语气一顿,迅速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王府侍妾,赵煦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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