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来真定府干啥?”

        “殿下和麾下将士不是打下四百多里的疆土么,朝廷诸公商议后,决定在真定府以北,拒马河以南这四百多里的土地上设立新县,同时勘定丈量耕地,迁徙农户和流民等诸事宜。”

        赵孝骞有点不耐:“他俩办好自己的差事便是,见我干啥?”

        李清臣苦笑道:“官场迎来送往,皆是人情世故,殿下作为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见一见他们总归也是应当应分的吧?”

        赵孝骞叹气,这偏远的边城居然也要讲人情世故,没活路了。

        “你就跟他们说,说本郡王不善与人交际,天性内向,而且脸皮奇薄,出门都跳窗,不好意思走门……”赵孝骞一本正经地道。

        李清臣愕然睁大了眼:“殿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不善交际,天性内向,还神特么“脸皮奇薄”……

        赵孝骞叹了口气,烦躁地挥手:“见吧见吧!今晚府上设宴,他们但凡稍有良知,就不能空手而来。”

        李清臣喜不自胜,别的不说,今晚他又能蹭上一顿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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