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征畲抱歉地朝张嵘笑了笑,道:“本来应该安排贵使入住上京的馆驿,但馆驿数日前不幸走水,房子全被焚毁,只好委屈贵使住在留守司后院了,实在失礼,贵使勿怪。”
张嵘若有深意地笑道:“馆驿走水,怕是死了不少人吧?”
萧征畲也微笑道:“伤亡不大,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嵘淡淡地道:“伤亡不大就好,走水这种事没道理可讲,该死的不该死,大火里谁也逃不掉。”
“当然,或许偏偏有人命好,从大火里逃掉了呢。”
萧征畲心中一惊,不知张嵘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是随口一说。
数日前馆驿的那场大火,起因和目的只有辽国高层的几个人知道,萧征畲也是知情者之一,那晚留守司派兵灭火拖拖拉拉,等里面烧干净了才慢吞吞进火场,也是萧征畲下的令。
脑子飞速运转,萧征畲顿时有了判断。
宋国的河间郡王赵孝骞遣使入辽,恐怕与苏轼有关。
包括宋军在南边拒马河最近的动作,都是为了给辽国施压,逼他们释归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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