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嵘似懂非懂,但还是恍然状哦了一声,又问道:“这个姓曾的仪事官,是个什么路数?”
亲卫挠头:“小人不大清楚,应该相当于鸿胪寺丞,或是录事之类的官儿吧……”
张嵘不耐烦地道:“你就猜猜这货是几品官。”
亲卫顿时压力山大,擦了把冷汗,迟疑地道:“应该……六品,或从五品……吧?”
张嵘把这位名叫曾展的辽国官员扔在一旁不搭不理,自己却掰着手指算细账。
“郡王殿下是从一品,我是郡王特使,所言所行代表郡王,所以我也是从一品……”
曾展在一旁将他的絮叨都听进耳中,眼皮不由一跳。
账是这么算的吗?
张嵘沉浸在自己精密的算法里不可自拔,仍掰着手指喃喃道:“我是从一品,那么辽国出来迎接我的,必须是从一品以上的官员,比如宰相,枢密院使什么的,不然就是欺负人了……”
说着张嵘抬眼扫了一下曾展,眼神愈发不善:“你这杂碎撑死了不过是个五品官儿,敢在我这个从一品面前摆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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