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不想把自己的战略意图解释得太清楚,而是望向折可适,道:“老折,明日一早你领一万兵马,北渡拒马河,骑兵在北岸百里方圆范围内佯动,制造紧张气氛。”

        折可适起身抱拳:“末将领命!”

        赵孝骞又望向种建中,道:“老种,你领剩下的两万余兵马也北渡拒马河,先在北岸扎营,我龙卫营北渡的消息,定要与张嵘同时到达辽国上京,这才叫‘压力’。”

        折可适问道:“末将率部佯动时,若遇辽军,如何处置?”

        赵孝骞挥了挥手:“挡路者,杀。”

        “是!”折可适兴奋地应道。

        种建中担心地道:“殿下,此番北渡,干系不小,汴京朝廷那里……不知官家是何态度,不如先派人请旨,再定行止。”

        赵孝骞微笑道:“临出汴京前,我已向官家请过旨了,官家予我便宜决断之权,咱们先把事儿干了,然后再上奏汴京。”

        众将皆领命而去,赵孝骞站在堂内,凝视着堂外的天空。

        天空上,飘着一朵像骏马形状的白云,正奋蹄向北,高昂起的头颅不屈且执着,像百年不甘的英灵们留存在世上的一丝执念。

        “一步都错不得啊……”赵孝骞独自喃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