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之后,苏轼终于一拍桌案,开始讲学。

        讲学的内容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新鲜,仍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一套,满怀恶意的煽动简直昭然若揭。

        听苏轼讲秦末的“宁有种乎”,讲汉末的“苍天已死”,讲唐末的“我花开后百花杀”……

        围观百姓虽大多是文盲,只能听得懂苏轼讲的通俗易懂的故事,但大部分人听不出里面的煽动性。

        于是人群非常捧场地发出喝彩声,鼓呼声,小小的勾栏内外,被苏轼一人点燃了现场。

        很快,一名官员手忙脚乱匆匆赶到上京府,上京知府闻讯后也急了,碍于苏轼的宋使身份,知府不敢无礼驱赶拿问,于是又急忙赶进了辽宫。

        辽宫寝殿内,耶律洪基听说苏轼又在借讲学辩经的名义煽动谋反,而且这次煽动的范围扩大到整个上京。

        耶律洪基气得大吼一声,挥袖扫落了桌上的文房,双眼赤红,杀意迸现。

        这一次,耶律洪基是真动杀心了。

        一再触碰他的底线,哪怕他是宋国使臣,哪怕有着不斩来使的规矩,耶律洪基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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