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对殿下向来敬仰,见了殿下也并无失礼之处,只求殿下手下留情,西夏送给辽国的厚礼……真的动不得啊!”

        见李金真哭得真切,赵孝骞不由面色赧然。

        仔细一想,这货除了唱歌啰嗦了一点之外,确实对自己足够尊敬,见面就跪拜,唱歌的歌词虽然听不懂,想必也是一番花团锦簇的马屁。

        华夏人数千年来的老毛病,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是刻在基因里的,赵孝骞实在没法将一个如此尊敬自己的人逼到死路。

        “哎,起来起来,我不过是一片好心,顺手帮你转送一下礼物,你若不愿就算了,哭唧唧的干啥,丢人。”赵孝骞不耐烦地道。

        李金真闻言大喜,再次跪拜一番后,起身又端起了杯。

        赵孝骞眼皮一跳,目光警惕地盯着他:“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然而,不出他所料,这货一端杯就张开嘴准备唱歌了。

        “咿——”李金真张嘴刚吐出一个破锣般的音节,赵孝骞顿时勃然变色,一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把捏住了李金真的上下嘴皮,将它们锁死。

        李金真大惊,表情露出惶恐之色,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显然以为自己哪里失礼了,于是用手势询问兼赔礼。

        “呜呜……”李金真惊惶比划手势。

        赵孝骞仍捏着他的上下嘴皮岿然不动,幽幽地道:“喝酒就好好喝,聊天就好好聊,动不动唱歌这毛病得改改,我们宋人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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