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无语地摇头,是的,你什么都没问。

        有点尴尬,但只要自己保持高冷威严的模样,尴尬的人就一定不是自己。

        赵孝骞不怒自威地端正了坐姿,沉声道:“我问你,你会招么?”

        耶律延禧怆然道:“在下在辽国时,无论任何人问我问题,万事皆有回应,在下的态度向来是有口皆碑的。”

        赵孝骞目露同情之色,看把孩子折磨成啥样了,为了保命啥鬼话都敢说……

        “好吧,先说你的姓名,身份,在辽国的官爵职位。”

        耶律延禧黯然一叹,然后整了整凌乱破败的衣冠,微微仰起头。

        顷刻之间,耶律延禧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悲苦可怜的阶下囚突然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贵气,那种睥睨捭阖的目光,犹如掌握众生生死的神灵。

        赵孝骞微微皱眉,这副死样子,看得他有点不舒服。

        旁边的陈守似乎也感受到世子不爽的心情,立马扬手一记耳光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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