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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战场大约五里左右,龙卫营的两万主力正在拼命赶路。
赵孝骞骑马走在队伍中间,神情越来越焦躁。
“我特么……真是服了耶律淳,这货吃错药了,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马背上的赵孝骞骂骂咧咧。
耶律淳率全军决战的架势,确实出乎赵孝骞的意料。
一军主帅,决定决战居然如此草率,都不经脑子的吗?
无论从兵法上,还是临阵经验上,耶律淳都不该做这个决定,赵孝骞事先没料到也很正常。
旁边骑在马上的种建中眉头紧锁,神情透着深深的困惑。
“按说耶律淳不该这么干呀,太诡异了……郡公,末将认为前方邵靖所部或折可适所部一定是有了什么变故,辽军倾巢而出不像是决战,反而像一种被惹急了以后气急败坏不计后果的疯狂举动。”
赵孝骞冷冷道:“折可适在耶律家祖坟上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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