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罚的是六十军棍,可分三次打,军中的军棍可是个要命的玩意儿,一棍下去皮开肉绽,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十棍,身强体壮的武将挨二十军棍也够难受了。
军棍打完后,二人被禁军搀扶着,踉踉跄跄进了帅帐。
赵孝骞又露出了微笑:“感觉如何?”
二人此刻再也不敢无礼,挣扎着躬身抱拳道:“多谢郡公留情,末将感激不尽。”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罚也罚过了,说正事吧,你们今日闯营,到底想干什么?”
邵靖垂头道:“末将只是为了麾下四万厢军请战,请赵郡公给厢军一个立功的机会。”
赵孝骞指了指帅帐内端坐的众将,道:“他们都想要立功的机会,功劳只有那么多,你要,他也要,凭什么给你?”
“郡公!您不仅是真定知府,也是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河北西路诸城的禁军厢军都受您节制,都是您的麾下,郡公何故只用龙卫营?”
赵孝骞缓缓道:“兵凶战危之事,不可轻率。想要我用厢军,你们有筹码吗?”
“厢军战力如何,士气如何,操练如何,临战时谁能保证不溃逃,谁能保证不怯战,谁能保证不会误了军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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