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三女饶有兴致地挑选着脂粉,不时地交头接耳,交换对脂粉的意见。

        此时耳畔却传来不大和谐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咱们新来的知府已出城,据说正调动城外的兵马,要打边境外的辽人呢。”一名女客低声道。

        女人聚集的地方,向来不缺少议论和闲话。

        另一名女客立马道:“听说了听说了!啧,多大的胆气,居然敢主动进攻辽人,向来只有辽人打咱们,这些年可从未听说咱们还能主动打他们……”

        一名女客淡淡地一笑,道:“咱们这位新知府很年轻,只有二十来岁,还是当今官家的宗亲兄弟,大约在汴京时便强横惯了,不喜欢被人打,就喜欢主动打别人。”

        “真定府免赋三年,确实是人家善心,可是主动进攻辽人……”

        “这位新知府,前不久还是满城夸赞,说他是菩萨下凡,今却犯了糊涂,辽人那么厉害,也是咱们宋人能冒犯的么。这一战怕是有点悬了,只盼最后被辽人反攻时,莫要伤及咱们城中的百姓就好。”

        还是那位看似淡定的女客,仍旧淡然一笑,道:“宋军若败,辽人肯定要报复的,若被他们占了真定城,可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毕竟这次是咱们宋军先挑的事儿……”

        “不瞒你们说,我家官人早在今早听说城外宋军出营击敌后,已经收拾好了包袱,下午时分就要带着家小出城暂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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