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避人耳目,来去自由,风向不对撒腿就溜。

        赵孝骞来到柴房内,找了个顺眼的柴堆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赵孝骞开门见山道。

        此人垂着头,语气含糊道:“郡侯不必问我的名字身份,我带来了都水使王藻勾连朝臣,贪墨治河公款的证据和账簿。”

        东西很诱人,但赵孝骞却不为所动:“我不跟藏头露尾的人说话,也不相信这种人提供的证据是真的。”

        “既然向我秘密揭举,说明你至少是信任我的,在我面前不必隐藏什么,先报上姓名身份,咱们再接着聊,不然你请便。”

        此人似乎没想到赵孝骞竟是如此反应,差点给整不会了。

        良久,此人苦笑道:“郡侯何必强人所难,我保证手里的证据是真实可信的。”

        赵孝骞嗤笑:“你拿什么保证?一个连姓名都没有的人,拿自己祖宗发誓都找不到坟头,我凭什么信你?”

        盯着此人的眼睛,赵孝骞认真地道:“摘下面巾,报上姓名身份,或者离开,两个选择,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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