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露出笑容,表情充满了鼓励:“大胆地说出来。”

        王合眼神震惊地看着他:“郡侯是为了那个……闹事的闲汉?”

        赵孝骞饶有兴致地道:“你觉得我不可能为了那个闲汉如此兴师动众?”

        王合仍然不敢置信地道:“那人……只是个闲汉啊,他纠集上百人在工地上闹薪,我没有让官府拿他,只是小小教训了他一顿……再说,郡侯怎么可能为了他……”

        “我是郡侯,他是闲汉,如此尊贵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卑贱的草民,对同为贵公子的你下手,你是这意思吗?”

        王合木然,下意识点头,随即发现赵孝骞眼里的寒意,又急忙摇头。

        赵孝骞叹了口气,这是从小到大的贵族式教育,尊卑的思想已然根深蒂固,不可能扭转了。

        哪怕杀了他的头,他仍然觉得自己是高贵的,而张小乙仍是卑贱如泥土的草芥。

        懒得再说什么,更没兴趣扭转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赵孝骞没那功夫。

        “王公子,前天晚上被你教训的人,名叫张小乙,他确实是个闲汉,但……他也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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