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背后指使的人,你可认识?”
张小乙摇头:“不认识。”
赵孝骞想想也是,事情是张小乙向监工讨要工薪,监工压不下来于是上报,而都水使把这件事的处置权交给了他的宝贝儿子。
从头到尾,那个宝贝儿子没在张小乙面前露过脸,难怪不认识。
“监工总该认识吧?”
张小乙想了想,道:“我记得他姓胡,名未,是个三十多岁的人。”
“胡未?护卫?啧,他爹娘生他时也不认真啊,取的啥名,天生发不了财。”赵孝骞嫌弃地道。
张小乙小心翼翼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未时出生,所以叫‘胡未’?”
“你好机智啊!”赵孝骞脱口赞道,顺势在他满是淤青的大腿上重重一拍。
张小乙像触电似的浑身直颤,疼得直抽抽。
“帮穷兄弟讨要工薪,这个没错,我也很敬佩你的义薄云天,但表现义薄云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以献祭的牺牲方式去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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