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喷出几许酒味,鸢儿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嗯,她好像不讨厌郡侯身上的酒味。

        也许,他即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怎样都好。

        清晨,鸢儿睁开眼,穿戴洗漱后,默默地为赵孝骞端来热水,又擦拭着屋子里的灰尘。

        或许没灰尘,但还是要擦拭,这是属于新妇的仪式感。

        楚王殿下她是没资格去拜见的,除非赵孝骞愿意主动带她去见。

        鸢儿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陪主人睡了一觉就一飞冲天的,醒来后她仍是那个丫鬟,丫鬟该做的事,一样不能少。

        将来只有等赵孝骞开了口,将她抬了籍,她才能以妾室自居,如果赵孝骞对她的表现不满意,也许她一辈子都只是丫鬟。

        用力地擦拭着原本已很光洁的桌面,鸢儿忍受着身子的不适,一边擦拭一边观察,看看屋子里还有什么活儿能干。

        一双胳膊突然环住鸢儿的腰肢,鸢儿猝不及防差点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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