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受刑,但苏辙的气色不太好,脸色灰败,形容枯槁,一副大限将近的模样。

        “子安……”苏辙眼含泪水,颤声道:“你何必如此,老夫说过,不必将你牵扯进来,你……”

        赵孝骞笑道:“我才十八岁,不仅身体还在发育,人也不懂事,有些事情做也就做了。”

        苏辙一怔,环视周围邢恕和刑部官员复杂的眼神,叹了口气,道:“罢了,老夫这条命是你救的,实不知如何报答你。”

        赵孝骞眨眼:“令兄眼不花手不抖吧?若要报答,不如请令兄东坡先生给我作十几幅字画,将来家道中落了,还可以拿去卖钱。”

        苏辙愕然:“老夫作的字画不行吗?”

        赵孝骞叹了口气:“说实话怕伤到你,不说实话又怕伤到我自己,还是说实话吧……你没你哥哥值钱。”

        苏辙大怒,接着展颜大笑。

        左右已是这般情势了,苏辙无法阻止也无法掌控,索性心境也豁达起来,总之就是,爱咋咋地。

        转身看着邢恕,赵孝骞微笑道:“邢侍郎,子由先生我带走了,没意见吧?”

        邢恕冷冷道:“皇城司劫刑部大狱,后果你是清楚的,本官不说什么了,但你总该留句话,也好让本官向上面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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