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侯见谅,奴婢刚才内急,找地方更衣去也。”

        赵孝骞朝他下三路打量一眼,很好奇他是蹲着尿还是趴着尿,但此刻是严肃的场合,于是决定不多嘴了。

        走到大堂中间,刘单眼含笑意环视院子里的刑部官员,拱了拱手道:“诸公,今日是皇城司办差,咱们动用如此多的人马,诸位当知分量,还请勿要阻挠,让奴婢难做。”

        院子里鸦雀无声,没人敢惹这位宦官,连说话都不敢。

        别人都怕刘单,邢恕可不怕,这位已被旧党打压多年,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的仇恨,岂能因为刘单而妥协?

        “刘都知,苏辙可是我刑部的犯人,你们要拿人,除非有官家的亲笔调令,否则,我刑部不认!你们皇城司今日便是擅专枉法,闯下这般大祸,郡侯与都知两位可担得起罪名?”

        刘单目光闪动,皇城司的调令当然有,官家亲笔写的,若无调令,他刘单今日也不敢出现。

        但刘单也知道,这份调令不宜公之于众,说到底,救苏辙是官家的意思,但官家希望低调处置,若是如此随便把官家抬出来,那官家要他有何用?

        见邢恕仍不服气,赵孝骞上前两步。

        “邢侍郎见谅,皇城司经查,门下侍郎苏辙事涉另一桩案,故而皇城司今日欲将苏辙请去冰井务聊一聊,至于你们刑部问了苏辙什么罪,与皇城司无关,我们只要苏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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